「真的假的?」宮安生倒吸一口氣,「他應該沒有認出妳來吧?因為他是從上往下看妳,而妳又戴著帽子。」
「他認不出來的。」她立即回,語氣肯定。
她在班上都戴著一副粗框眼鏡,頂著厚重的瀏海,身上的制服也非特別訂做,穿在身上有些寬鬆而不合身。再加上她現在還穿著七公分高的短靴,無論是臉蛋或身形都很難與她現在的模樣聯想在一塊。
「真的假的?」宮安生倒吸一口氣,「他應該沒有認出妳來吧?因為他是從上往下看妳,而妳又戴著帽子。」
「他認不出來的。」她立即回,語氣肯定。
她在班上都戴著一副粗框眼鏡,頂著厚重的瀏海,身上的制服也非特別訂做,穿在身上有些寬鬆而不合身。再加上她現在還穿著七公分高的短靴,無論是臉蛋或身形都很難與她現在的模樣聯想在一塊。
為了那支短片,他們一共約出來三次才終於拍攝完畢。
他們到校內外各地取景,從稀鬆平常的校園,到人煙稀少的小巷,就連人潮眾多的鬧區,宮安生都拍。當然,如何克服周遭的人異樣的眼光,在大庭廣眾下自在地舞動,就成了李予尋的一大課題。
李予尋並不曉得宮安生之後究竟花了多少時間後製,但聽洪孟潔說,所有看過那支短片的人,包括學長、大傳社的指導老師及社員,無一不驚歎於畫面的流暢度,都說沒經歷三天三夜不閉眼,絕對剪不出來。
對於第一次要和「社長級」的學長面對面說話,李予尋從頭到尾都很緊張,用正襟危坐來形容當時的她也不為過。
特別是在一間安靜的音樂教室裡,就只有她和學長兩個人。
一錄製完畢,洪孟潔就說因為晚上還要補習,早早回教室睡午覺去了,狠心丟她一個人獨自對面素昧平生的學長。
李予尋剛入學的那一年,這所「時和高中」有兩間舞社同時並存。一間是從創校之初就有的「熱舞社」,一間則是僅創社一年的「戀舞社」。
據戀舞社的學姊說,戀舞社的創始社員其實是從熱舞社分家的。當時熱舞社有三位舞藝高超,但卻沒被選為幹部的學長姊,他們招集了三十位同學,自己創立了「戀舞社」。戀舞社不同於熱舞社有多元舞風,舞風以律動感強的「hip-hop」為主。不幸創社第二年,學校便以「一個學校不需要兩間舞社」為由,希望戀舞社再度併入熱舞社。
當時創社元老都深陷在高三水深火熱的考試壓力中,而接任社團的六位高二學姊在一番考量後,也接受了學校的決定。
「哈囉!」
才剛走到音樂教室門口,一道頗為低沉的女聲便迎接她進來。
洪孟潔坐在位子上,向她揮了揮手。坐在洪孟潔前方的宮安生這時也轉過頭,朝她一笑。
予尋的目光落在洪孟潔身上,似乎對她的出現頗為驚訝,開心的那種。「妳怎麼會在這?我以為只有宮安生而已。」
每次寫新作,取角色名往往是僅次於書名,第二件令我懊惱的抉擇。
久久一次,我又來到了這個時候。我發現這件事比往年還令我棘手,於是忍不住回顧我以前是怎麼為角色取名字的,發現,每次取角色名的過程都不一樣,而且我對取男主角的名字真的很沒天分,男配角的名字都比男主角好聽。於是,就讓我忍不住想打一篇雜言,來說說每個主角名字誕生的過程。